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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已经看不出人样的人，浑身上下的衣服破破烂烂的，看不出颜色来。
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就那么躺在地上，如同死去了一般。
王逸的眉头皱了起来，问一旁的赵大鹏：“死了？”
赵大鹏摇头：“没有，只是打断了双腿而已。”
王逸点点头，走了过去。
似乎发现有人出现了，原本躺在地上这个人睁开了双眼。
很快，在他看见王逸的时候，双眼中满是惊慌。
“你……你……”
他身体在动，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
只能这样盯着王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早已经做好了等死的想法，只是在看见王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
他清楚的记得，当时王逸是怎么折磨他的。
恶魔，彻底的恶魔。
“曾牛是吧。”王逸还记得他的名字：“知道我为什么留你的命到现在吗？”
地上的这个人，正是陈亮身边的那个小混混，也是打死莫灵儿父亲的那个小混混。
当初王逸没有杀他，留着他到了现在。
曾牛的眼神里满是恐慌，一言不发。
“因为，冤有头债有主啊！”王逸指了指身后的莫灵儿：“认识她吗？我想，你一定认识的。”
曾牛的视线随着他的手指看到了莫灵儿，顿时一愣。
随后，瞪大了眼睛，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
王逸把莫灵儿拉了过来，指着地上的曾牛说道：“灵儿，他叫曾牛，是之前晨光市一个混混头子的小弟。就是他打死了伯父。”
莫灵儿一怔，虽然已经想到了这样的结果，可是真正知道事情真相之后，她还是愣了。
眼眶突然就红了，她死死的盯着地上的曾牛，那双眼中，满是愤怒。
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个女孩的眼神一看，曾牛竟然有一种发毛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