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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把之前顾修跟她说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后问白笙：“那个人什么时候出现的？”
“三年前的十一假期。”白笙回道。
“十一假期……”杜衡握拳，眉心皱成打不开的死结：“那年十一，我有事外出不在b市，我记得假期最后一天，晚上小妤带着小修跟我视频，小修还催我，让我跟小妤求婚。”
“其实那天晚上，还发生了一件事。”白笙接上了杜衡的话：“顾妤突然抱着顾修哭了，哭的很伤心。”
“哭了？”杜衡本就苍白的脸上霎时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整张脸森白可怖：“为什么？”
“顾修问她原因，顾妤说，有顾修这个弟弟，她很幸福，有杜衡这个男友，她很幸运。”白笙完整重复了铭刻在顾修心中的话语：“所以她一定会保护好他们，哪怕用尽自己的余生！”
这话一出，众人皆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