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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低下头，果然长长的裙摆很碍事。
卓念风蹲下身，毫不迟疑的从大腿处撕掉那昂贵的裙子，轻松的跳入机舱。
“……你……你怎么在裙子里穿保暖内衣？”欧阳予盯着卓念风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说这裤子啊？”卓念风笑眯眯的扯了扯紧身的打底裤，“因为天气冷嘛，而且……穿裙子不穿内衣是很危险的事情。”
不由想到第一次穿着礼服的时候，晚上睡着了，被韩慕云脱光塞被子里的囧事。
吃一堑长一智，现在紧记着以前的教训，当然会穿着打底的裤子。
“你真是……”欧阳予失语，半晌才握拳到嘴边，努力忍着笑说道，“幸好礼服下摆不是紧身的，这样穿礼服，估计你是第一个了。”
“所以讨厌穿礼服。”卓念风皱皱鼻子，抓着一件外套披在身上说道。
“那以后再不让你穿了。”欧阳予依旧带着淡淡的宠溺。
“你很累吧？快睡一会吧。”卓念风转过头，对他微微一笑，温柔的说道。
欧阳予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疲累，他靠在卓念风的肩上，闭上眼睛轻轻点头，不再说话。
看着他带着淡淡疲倦的苍白脸色，卓念风有些心疼的将衣服披在他的身上，转过头，看着满天的星辰，突然想到了韩慕云的眼睛。
映着闪光灯的眼睛，就像星星一样明亮。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到现在，卓念风才能一点点回想起韩慕云在宴会中对她说的话。
他好像抱着她，在嘈杂的人群中，说了句我爱你。
而那个时候，卓念风看见欧阳予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