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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在一旁附和道，“非奸即盗。”
“噗嗤……”楚云锦看着一向不善言辞的冬月，竟然跟灵福如此有默契了。
冬月许是与楚云锦待久了，反倒也不似先前那般刻板了，在无人的时候，也放松了。
灵福连忙点头，“对，就是这个。”
楚云锦笑了笑，“所以，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大小姐放心，奴婢定然不会放松警惕。”灵福将铜盆放下，“大小姐，是真的要歇息了。”
“好。”楚云锦眉眼含笑，行至铜盆前净面。
冬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退在了一旁。
翌日。
楚云锦早早地醒了，收拾妥当便去了钱老夫人的院子请安。
钱老夫人慈爱地看着她，“锦儿昨夜歇息的可好？”
“很好。”楚云锦笑着回道。
“快来。”钱老夫人冲着她招手。
“是。”楚云锦上前，乖顺地坐在钱老夫人的身旁。
钱老夫人上下打量着她，“嗯，这模样儿越发地出挑了。”
楚云锦也只是抿唇浅笑，任由着钱老夫人打量。
她觉得钱老夫人对她似乎有着别的打算，可到底是为什么，她现在不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