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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灵福一怔，“大小姐梦见什么吃的了？奴婢这便去准备。”
冬月与霜降此时候在不远处，二人听着楚云锦的话，对视了一眼，自觉地低着头。
楚云锦随便说了一道菜，灵福连忙唤来灵芝，让她伺候楚云锦洗漱，而自己则去小厨房准备了。
等楚云锦穿戴妥当之后，直奔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打量了一眼楚云锦，“你昨儿个出风头了？”
“出风头？”楚云锦一愣，“不知道祖母说的是什么？”
“骑马。”老夫人淡淡道，“你何时学的？”
“孙女原先见人骑过，昨儿个也是装着胆子骑了，倒是没有丢人。”楚云锦解释道。
老夫人倒也没有揭穿，敛眸，“今儿个可还要出府？”
“是。”楚云锦连忙乖顺地说道，“约了明月表妹，五妹妹。”
“那便莫要耽搁了，早些动身。”老夫人温声道。
“那孙女告退了。”楚云锦说罢，便恭敬地福身，退了下去。
刚到了外头，便撞上了前来请安的二夫人。
二夫人也瞧见了楚云锦，因于姨娘的事儿，二夫人对楚云锦倒是比从前更和善了。
只不过，如今的二夫人倒是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不愿意再掺和旁的事情。
楚云锦看得出来二夫人的心思，也只是驻足，等到二夫人上前，她微微福身。
“二婶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