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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话本子写的那些还让人无措。
她娇嗲应声,招来他更深的疼爱,可能是太过荒唐,最后她竟然想不起到底是疼多些,还是其他更多些。
他唤她阿黎,唤她黎黎,唤她夫人。
三种不同的称呼,他对待也不同,若说阿黎是水,那夫人便是火,她像是被放在了架子上,下方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她若想安然无恙,只能攀附着他。
这人真是坏到了极致。
她哭了起来,哭了多久他便亲吻了她多久,唇瓣都给亲肿了,她害羞的去捶打他的胸口,反而被他攫住了手腕,他唇落在她掌心,落在她腕间,像羽毛拂过,痒痒的。
他道:“欢喜吗?”
她心神乱颤,没听太清,他又问:“嫁给我欢喜吗?”
她本不想回的,见他目光灼灼,没忍住轻点了下头,“嗯,欢喜。”
他轻扬唇凑了过来,把她禁锢在怀里,指腹挑起她下巴,再次说了放浪的话,“我会让你日日欢喜的。”
江黎眼睫轻颤着睨向他,看着他脸一点点放大,屏住了呼吸,他唇拂在了她的唇瓣上。
若说方才的是开胃菜,此时的才真是重头菜,他的吻炙热难耐,她情不自禁溢出声,心想,这般折腾,可不要误了明日的请安才好。
还真耽搁了,她醒来时天色大亮,金珠银珠冲着她笑,她想起了昨夜的种种拉过被子盖住头。
须臾,她忆起请安的事从被子里出来,“坏了,我未曾去给母亲请安。”
银珠劝道:“小姐莫慌,姑爷已经去了。”
金珠轻唤了她一声,银珠改口,“是将军,将军已经去了。”
江黎有些许担忧,“母亲怪罪的话可要怎么办?”
“放心,母亲未曾责怪。”谢七身上还是昨日的大红新郎衣衫,脸上噙着笑,走近后,弯腰坐在床榻边,不管不顾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怀里,下巴下着她的发丝说道,“母亲非但没有怪罪要叮嘱你要好好歇息。”
江黎眨眨眼,“母亲真没生气?”
谢云舟眨眨眼,“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