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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嗤笑：“怎么？”
“我还得穿一身黑，表示对他们遭遇的沉痛哀悼？”
随行秘书不敢吭声了。
贺总的好情绪，仅对太太而已。
翌日一早。
邬羽西就冒雨赶过来。
有司机保镖在，她身上倒是没有淋雨，要来吃第二手瓜。
想想就很刺激。
秦芒刚跟婆婆通完电话，表示相信她守身如玉的老公。
而后一遍一遍地循环播放，昨晚贺氏集团放出来的视频。
经过网友剪辑，只留下最经典那段全英文对话的邀约与毫不犹豫的拒绝。
视频中。
男人身后是黑暗漩涡的全透明的玻璃，依稀能看到窗外纵横交错的霓虹，处处写满这座城市的纸醉金迷的糜烂与堕落。
偏生贺泠霁一袭清贵出尘的西装，灰蓝色的眼瞳浸透着深不可测的淡漠诡谲，偏生说话时，眼神又清透至极。
冷白明晰的指骨似是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无名指根的低调婚戒。
语序从容，“抱歉，我已婚。”
“我知道。”
相较于那些人的长篇大论，贺泠霁只有简短的两句，却让秦芒回看了无数遍。
昨晚只是听贺泠霁说他拒绝了。
却不知是这样拒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