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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抽了一鞭子的贡嘎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愤愤之色，但也仅仅是一瞬便消失不见。
倒是施越，此刻神色间很是不满。
他身边的可是大唐的将军，如果说被贡嘎追问一句就退缩下来，被程处默轻看丢人事小，让程处默发现端倪，才是事大！
贡嘎也不退让，看着施越一言不发，似乎在极力确保身后的赞悉若不被带走。
但就在这时，程处默说话了。
“看样子噶尔家族的人很适合培养忠心之人啊，你说是吗？赞悉若将军。”
当程处默说出这话的瞬间，站在那里的赞悉若眼眸中闪过一抹慌乱。
“你知道我的名字？”
程处默微微一笑，开口道：“有我大唐不知道的事情吗？”
“更何况，晋王可在西南之地，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你的存在？”
赞悉若心中一沉，知晓自己先前的猜测全都成了事实。
面前的程处默确实是知晓了自己的存在之后，才杀过来的。
“这么说我吐蕃边军所做的事情也都在你们的预料之中？”
程处默笑而不语，赞悉若看着这一幕，一时间也知道自己今天是离不开这里了。
想到这里，只见那赞悉若上前一步，开口道：“我可以随你们走，但余者你们不能滥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