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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万山妖红面上挂着笑意，仿佛玩笑，但目光深处里，透着几分认真和期待。
白花花也是精明修士，一眼洞穿。
几乎是立刻想到了，他之前说的要走无情道心之路的事情，虽然不会觉得他将来成为什么邪魔，但也感觉到，万山妖红身上藏着个大秘密。
他或许——有一天真的会和人族，或者其他种族为敌。
而白花花也是感觉到，这个答案，或许决定着自己和万山妖红的未来。
……
“会和师傅，大师兄他们为敌吗？”
沉吟了一下，白花花问道。
“也许会。”
万山妖红点了点头，说道：“不过到了那时，你可以自己做决定，我绝不会逼你。”
白花花点头，看来的神色，极认真起来。
“如果是这样，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除了师傅他们，将来——无论你和谁为敌，我都与你站在一起，肩并肩。”
万山妖红默然点头。
想了想，又笑了起来。
白花花也笑起，与万山妖红紧紧抱在一起。
直到此刻，二人仿佛才终于走到一起，走进对方心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