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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干什么？
董馨觉得危险临近，她紧张地都快断气了。
一般来说，在口舌上她对秦肇深是绝无胜算的。那么在力气上呢？更是想都不要想了。
“秦肇深，”她喉咙发紧，“你先出去，我要起来了。”
“你身上还有泡沫，这么急，嗯？”他笑得冷冰冰地，就像个吸血鬼已经准备好要享用最甜美的血液了。
他把手探了过来，从她锁骨上摘下来一团雪白的泡沫，在她的面前慢条斯理地吹开。
泡沫纷纷扬扬地在董馨面前洒下，就跟圣诞老人乘着雪橇迅速转角时扬起的絮沫，带着一股魔力，让她整个人被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秦肇深，”她气若游丝，眼神慌乱：“你不要乱来。”
可是明显他接下来就是要乱来。
“我显然在生气，”他笑地很阴森，“你要好好想想，该怎么抚平我难以平息的怒火。”
他弯身将浴缸的塞子给拔掉了，默默注视着水汩汩地从出水口流出。
待流的差不多了，而她的眼神愈发慌张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