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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料店还是那家豫园旁边的怀石料理。
董馨不是头一次来了，可是也相当于是头一次，上次来的记忆全部都忘记了。
穿着和服的侍者为他们端上了精致的四枚付鰶鱼握寿司，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樱花气息。
秦肇深吃东西很文雅，他拿起筷子夹起一枚寿司放在嘴里轻轻咀嚼，视线落在了吃东西就像小兔子一样的董馨身上。
“顾聿脩还没死，不过顾家老爷子挺奇怪的，把他弄回去又不说让他认祖归宗的事情，就不明不白地晾着。”
董馨抬头看着秦肇深说起顾聿脩的事情，放下调羹：“说起来，顾家真的是做军火生意的？那不是违法的吗？”
“确切来说，顾家是全球排名前十的军火供应商，他家的订单上有各个国家的国防部和军队，顾家要不合法，那就没有谁合法了。”秦肇深瞟了她一眼。
“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头？”董馨有一种听天方夜谭的感觉。
“我们是掌控秩序的那一类人，”秦肇深慢条斯理地喝着清酒，“既然能够掌控秩序，代表也能够搅乱它。由于力量实在太大，所以在我们之上，就得有约束。”
秦肇深的眼眸黝黑而深邃，周身散发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感觉，他很认真的盯着董馨看，也很认真地跟她说出了这些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