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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秦肇深是一个混蛋。在泰和三十八楼的办公室里，一灯如豆。白晃晃的灯光在夜晚的玻璃大厦面前显得如此娇弱，就好比茫茫大海中的一盏灯塔，随时都能被海浪摧毁。
为了能更好地搜集资料，董馨索性就没有回家，直接回到了办公室里。托秦肇深的福，她都三十岁了还能有熬通宵的经历。天知道这么大强度的工作她会不会爆肝。
看了起码五百页的资料，查询了无数关键词，这种感觉令她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赶论文的时候。
靠着一杯又一杯的咖啡，她总算敲完了最后一个字，把报告Email给Andrew，董馨长长嘘了一口气，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钟了。
天边早已泛起了鱼肚白，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肩膀都僵了。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感到一阵头晕眼花。
董馨有些吃惊，她确实有点低血糖，不按时吃东西就会晕，哎，现在这情况是年纪大了吧。
或许是最困的劲儿已经过去了，董馨决定，下楼觅食去。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漂亮的西装套裙已经有些皱巴巴的了，不过没有关系。
反正家里距离公司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大不了打一个Taxi，还是能够赶上九点半的飞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