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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
刑艺点点头：“这一些老牌的专家太固执了，既然他们不想改变，我们就帮他们改变。既然他们不想承认，那我们就不需要他们的承认。黄老师，中文系与学校都很看好你，加油。”
拍了拍黄一凡肩膀，刑艺笑呵呵的离开。
待刑艺离开之后，培进与柳叶都是双眼通红的看着黄一凡。
成立一个新的楚辞学协会，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两人都有一些咂舌，显得有一些不敢相信。
没想到，此前一直不温不火的水木校方，竟然有如此魄力的一面。
“小黄。”
“黄老师。”
两人同时喊着黄一凡：“你知道刚才刑主任对你说的是什么吗？”
“你这是要暴走的节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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