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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可以。”
“对于香江人感觉如何？”
“那就比较一般了。”
“哦，看来黄先生对于香江人有很大的成见呀。”
“这倒没有，我只是说的是我个人的看法而已。这就好像不少香江人对于我们内地人的看法一样，我想，也不见得有太多友好的地方。”
“好吧，我们换一个话题，您开始是写网络小说的，为什么想写武侠？”
“感觉香江武侠小说写得太一般了，所以就想写了。”
“太一般，您指的是宫白羽这一些武侠大师么？”
“可以这么说。”
“那包不包括梁生。”
“如果你认为包括，我也不反对。”
黄一凡果然说的没错。
袁行只是刚刚问了几个问题，黄一凡的回答就是无比的尖锐。而且，这样的回答，哪怕就是袁行听了也是心惊肉跳。想了想，还是对黄一凡说道：“黄先生，您的回答实在是太过于尖锐了。我知道您可能是想制造一些话题，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题，这对于你的作品，对于你的人气推广没有多大的好处。”
“我知道。”
“那您怎么还这样说。”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