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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沛依旧脸上涂着随身携带的黄粉,手里捧着那个也刷上了一层黑漆的假骨灰盒,那个伪满洲国皇帝的玉玺被霍小山涂了一层黄泥巴,晒干后固定在那骨灰盒里,里面还放了几小块不知道他在哪里捡回来的用火烧过的狗骨头。
两个人按照李棒槌的建议都换了件八成新的衣服,解下了缠在腰间的白布,改在胳膊上缠了块黑纱,虽然依旧是一副手执先考骨殖奔丧的模样,但在人群中却已经不再显得突兀咋眼。
李棒槌跟他俩讲,搞地下工作的前提一定要大众化,没有明显的与众不同的地方,最好让人第一眼看上去不会形成任何鲜明的印象,擦肩而过被人转眼忘去那是最好的。
由于客运列车并不是总有,因此能搞到一张车票的人就极少有平头百姓,看这些来坐车的旅客的服装就能看出来,并没有衣衫褴褛的,有的甚至穿得很光鲜,似乎都是在社会上有些身份的人。
所以警察搜查的也不是很严格,警察不同于日本皇军,多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谁知道这些来坐车的人里面有多少在哈尔滨有着势力的人,没有警察愿意不开眼地一脚踢到一块踢板上,当然要是有日本人严令搜查捕人时除外。
霍小山他们进候车厅时,门口那几个警察只扫了一眼霍小山抱着的灵位牌便一摆手放他们进去了。
候车厅里已经有了很多人,霍小山表情淡然镇定,眼睛却四处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