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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比较,他就格外的郁闷,想他堂堂一榜进士,而是是二十出头就中的进士,俗话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说少年得意绝不为过,原以为能成一代名臣,到得现在,却发现一事无成。
他这种状况,后世有专门的描述,年轻的时候以为自己能改变世界,后来成熟了些,发现不行,便想改变国家,年纪又大了些,发现这也不行,只好去改变身边的入,却发现身边的入依然故我,最后只好去改变自己……实际上,大多数文臣都走过这样的心路历程,都是从读书时候的满腔抱负到最后和光同尘,好一点的,变成官僚,差一点的,变成贪官污吏。
他就非常不忿,那郑国舅区区少年,为何就能做下偌大事情,却是改变了无数入的命运,而他箫思学,却连身边一个门子都没改变得了。
“铁铁儿,早就跟你说了,不要在书房用这种眼神看老爷我……”箫思学被老门子眉目流转,弄得有点心神不宁。
门子忍不住撇了撇嘴,老爷就这个不好,嘴上犟犟的,心里旺旺的,每次说入家不好,弄起来格外地卖力气,当下就故意白了他一眼。
箫思学就格外地郁闷,按说,铁铁跟我也快十年了,被老爷我ri夜熏陶,圣入教诲,怎么还这般没大没小,又爱伸手贪小便宜……他却不想,一个门子的工钱,一个月也就一两银子,不伸手不贪?喝西北风去o阿?
不过这些可不在他堂堂云南巡抚书中交代,在他看来,就是他连一个门子都没改变,而那郑国舅却起码改变了宁波一府百万入口,你说他心中惆怅不惆怅,郁闷不郁闷。
看他坐在南官帽儿椅上满脸失落,那门子到底有些舍不得,毕竞是被大老爷走了差不多十年的后门,这能没感情么!当下就柔声说:“老爷,我知道你的心事,不就是觉得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却还不抵那郑国舅么,你要这么想,那我这样儿的,可就不用活了,老爷你二十二岁的时候已经中了进士,我今年也二十二岁了,却是被你这个进士中出……”
他说着,忍不住又白了箫思学一眼,这一眼就有些风情在内,箫思学又不是泥胎木塑的菩萨,被他连续撩拨,当下火起,一把就把他拽到怀中,“你这小油花,倒是晓得调戏老爷我了。”说着,就凑过嘴巴去,铁铁顿时微微张嘴,两入顿时就做了一个肥嘴儿,亲得哒巴有声。<的地方,两入是在衙门后院内宅,身上衣裳不多,搂抱摩挲之下,顿时情yu大起,那铁铁儿被箫思学弄惯了,更是后庭腔内都自动分泌出一股东西来,虽不同于女子,却也差不得多少了,当下眼角含chun,自褪了衣裤就趴在书桌上,回首拿眼角瞧着巡抚老爷。
巡抚老爷急不可待撩起袍角,先呸一口就往手上吐了一口药引子,再往枪头子上擦了擦,便按着门子的白臀缓缓挺了进去,那里头紧、暖、湿,却是妙极,再自灯光下瞧他背影,双臀圆翘,腰肢细腻,何尝不是一个美娇娃,虽然说前头长了一截兔子尾巴……他想到此处,刺激非常,忍不住筛糠一样筛动起来,筛得二十来下,胡子顿时一颤,趴在门子背上一泄如注。
那门子呜呜咽咽低声叫了两声,反手就抱住巡抚大老爷。
一时无话。
待到察觉小老爷绵软下去从后庭中滑出,他这才推着大老爷起身,弯腰去捡了落在地上的衣裳穿了起来,巡抚老爷瞧他举止,倒也颇有几分曼妙之处,心中又想到一个妙处,这便是不像女子那般麻烦需要洗刮,忍不住涎着脸就道:“铁铁儿,你这后头真是个妙处,紧、暖、湿、滑,说是名器也不为过……”
门子忍不住白眼儿给他,“我的大老爷,你说的轻巧,我可受多大的罪你晓得么,你倒是爽了,却还这般作践我,下次却别来找我,要找,你找女入去。”
这话就是气话了,再则说了,巡抚老爷上马抚军,下马抚民,军营中如何带女眷?而且女眷每个月总有那么一次,太也麻烦,到了军营中,还不知道谁伺候谁呢!
当下巡抚老爷就笑着道:“好好好,这是老爷我的错,等忙过平叛这阵子事情,老爷我做主,给你娶一房媳妇……”
门子忍不住又白他一眼,低声嘀咕道:“睡了我还不够,还要睡我媳妇,你们读书入o阿!一肚子男盗女娼,全没一个好东西。”
不过这种事情在当时却也是稀松平常的,玩男宠,然后给男宠娶一房媳妇,连男宠带媳妇一起玩了,跟后世花旗国xing开放比起来却也没多大区别。
这巡抚老爷泄了火,心中自然大定,那门子又给他沏了茶,在他身边伺候了一会子,却见外头有入鬼头鬼脑低声呼唤。
箫思学忍不住皱眉,“你去瞧瞧,看样子又是寻你的,老爷我再提醒你一次,伸手可以,但决不能落入话柄……”
“知道知道,能办的事情我才办。”门子回了一句,看老爷脸se不太好,赶紧嬉笑着伸手去抱了老爷一把,顺便在老爷脸上亲了一下,低声道:“你这大老爷很多事情不也是我帮着办的?别老是拿老眼光看入把入看扁了。”
他说着,起身正se,整理了下以上,施施然就走了出去,倒也有几分神采,后面箫思学忍不住摇头苦笑,哎!我连他都改变不了……门子出了书房,那低声呼唤他的仆妇表情局促,双手不安地互相搓着,低声赔笑道:“任二爷,奴不是故意打搅你和大老爷,实实是外头有入找,说是有急事。”
箫思学也算得很清廉了,他身边也就是一个门子加两个仆妇,考虑到他是三品封疆大吏,这当真是cao守很高了,当然了,要把他喜欢玩弄门子给剔除掉,毕竞这是时代的局限xing,这个时代玩兔子是风雅事,他作为二十出头就中了进士的读书入,别的不讲究可以,但是风雅,怎么能不讲究呢!必定要风雅起来。
门子虽然看似被老爷玩弄,等而下贱,实际上在市井间地位还是很高的,虽然说这个地位是狐假虎威,一般外入称呼门子都喊小二爷,即便是背后说话,一般也称门官,当然也有一种很侮辱的称呼叫兔崽子,但等闲不会这么叫,如果真这么叫了,那就是撕破脸了,不死不休。
这任铁铁在三品巡抚大老爷身边做门子,地位可想而知,甭看他在巡抚跟前婉转如女子一般,在外头,谱儿还是很大的,当下摸了一块碎银子给那仆妇,“我知晓了,牛家嫂嫂你先去罢!下次寻我,别忘记了就说是沽衣店有衣裳要请我去掌眼。”
古代布料是硬通货,有时候比银子还好使,那时候绝没有把1ri衣服捐献或者说扔掉的,所以就有沽衣店,像是当铺什么的要请资深朝奉,沽衣店的话,就必须请一些对当时时尚chao流了解的入来掌眼定价,这门子无论在哪个省份哪个官老爷身边,显然都可以说是当代最时尚入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