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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了吗……”
“不然呢？你以为我压你身上只是单纯的吸收怨气？”徐言笑了，嘴角得意的笑容越来越明显。
“不得不承认，你的那个梦境确实相当的厉害，但是弊端也是相当显眼……如果不知道敌人的一些消息，靠单纯的编造根本编不出什么像样的梦境，所以，你一直等到了凶鬼级别才向周远志报仇的原因是什么？”
“……这种事情没必要告诉你吧。”
“当然不需要告诉我，虽然我确实是一个比较八卦的人啦，但是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强逼着你说的，这点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不过……好奇还是会有的吧？如果要来杀周远志的话，你在到达怨鬼级别的时候就应该可以过来击杀他了，不对……从你变成鬼的那一刻就应该可以击杀他了，那为什么要等这么多年，在变成凶鬼的时候才来杀他？”
微微的眯着眼，徐言看向他。
“稍微……有些想要了解。”
就像是自言自语，从一开始就一直是徐言一个人在这里说话，直到这时才停了下来看向对方。
而对方在徐言说话的时候，既没有打断，也没有咆哮的说一些反派该说的词语，硬要说的话，平静的太过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