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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凌正皱了一下眉，“也就是说，你在施术之时，能随意改变和控制灵气？”
许春娘点了点头。
虽然她只花时间改良了三个术法，但是对于其他术法，她同样很容易上手，而且想做出一些改变，也不是难事。
“其他两个术法，也是如此么？”
许春娘不语，施展起润土术和灵土术来。
看到这里，岳凌正心底暗叹。他就知道，想改良术法，没那么容易。
“你听说过通灵之体吗？”
通灵之体？
许春娘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修仙界中，有不少特殊的体质，比如纯阳之体、混沌灵体、九阴绝体等等。
这些体质，有的益于修行，有的却会阻碍修仙。
“通灵之体，是一种较为罕见的特殊体质。因为过于罕见，是以知道的人并不多。其实无量宗的空相，也是特殊体质，被称为万法佛体。”
岳凌正顿了顿，继续解释道，“你能够对术法进行改变，是因为体质的缘故，通灵之体对于灵气，天生要比常人敏锐许多。”
许春娘眼中露出恍然之色，原来是这样么，她竟是通灵之体？
“如此，你的那些术法，就不适用于其他弟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