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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事。”帝韶抽出本子开始做记录。
司谨接上话,审问道:“你是不是一直跟在张靖阳身边?”
“是。”男鬼如实回答,不敢撒谎。
司谨:“张靖阳向陶思伊表白后做了什么?”
“他走了。”男鬼不假思索,“转身就走了。”
帝韶抬起眼眸,警告道:“我劝你老实点。”
“我没说谎,他的确走了。”男鬼斩钉截铁道。
“真的?”帝韶忽然起身,来到男鬼身旁,直勾勾的盯着他,“凡是敢骗我的,下场都很惨。”
“我…”男鬼忽然心虚,不敢与帝韶对视,“其实当时走的人是我。”
“张靖阳在教学楼下约陶思伊走一走,我觉得我在挺碍事的,我就先去校门口等他了。”
帝韶回到位置坐下,做着笔录。
“那你是在什么时候跟他汇合的?”司谨严肃追问。
男鬼:“我不记得具体时间了,我没等太久,他就出来了。”
司谨:“他出来后是什么样的表情?情绪怎么样?”
“失落,伤心,全程低着头不说话,我问他是不是告白失败了,他也不说。”男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