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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傅亦睿拒绝了，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不错，脑子转的还算快。”帝韶赞同他的推测，“余家俊的确不可能是凶手。”
谭琛回想到自己当初说余家俊是凶手时帝韶的反应，小心翼翼问道：“师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余家俊不是凶手了？”
师傅从开始到现在都好像完全没把余家俊当做凶手来看，说是审问，其实是从他嘴里问出有用的信息。
帝韶坦然承认：“嗯，如果我是余家俊，我绝对不会因此杀人，因为没有必要。”
“再者我们走访过死者的公司，问过死者的老板、同事，他们对死者的评价是可以作为非常有利的参考。”
“我记得死者的老板、同事对死者的评价是人很不错，很有礼貌，脾气也很好。”谭琛认真回答着。
“一个脾气这么好的人，跟人有矛盾的几率是很小。”谭琛说的非常谨慎，“而且死者的同事都说死者跟经纪人关系很不错的，没有矛盾。”
“在审讯时，俩人因为意见不合吵过几句，但最后是余家俊先服的软，还削了苹果，看起来关系是不错的。”
要是关系不好，怎么会给对方削苹果？
当然，也不能排除是因为对方火了，以后能赚更多的钱了。
余家俊为了死者以后更听自己的话，所以先服软，哄好死者后给死者削个苹果，也不奇怪。
“这么看下来，余家俊没有充分的作案动机。”谭琛郁闷的挠挠头，“他不是凶手，那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