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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司谨拒绝跟帝韶一样直白，连一句客套话都不愿意说。
如果说帝韶的回答是让曲家人没了面子。
那么司谨的回答就是不给他们面子，还让他们难堪。
门口聚集的人群中时不时传来低笑，这让曲家人更觉得没面子了。
站在司谨肩头上的小黑见此情况，黑溜溜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不收不收，要收就收脑白金！”
嘭！
上一秒还站在司谨肩头上的小黑，下一秒就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在众目睽睽之下，小黑若无其事的爬了起来，用尖尖的鸟嘴啄着羽毛，“哼，力度，不过如此！”
“师兄。”仲康颇为无奈。
他突然后悔当掌门了，这当掌门得顾及各方各面，哪有当长老舒服。
这一个两个的，想闹什么就闹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唉……
司谨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表情平静如常。
“你们不愿意给我曲家面子是吗？”曲阳华见行不通，直接搬出了家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