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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婚姻害惨了他们两个人，一场没有任何爱情的婚姻，不仅仅折磨了自己，也折磨了对方。
孟暖依看见顾洛岩没有说话，于是她便朝顾洛岩走近了一步，然后仰起头，压低了声音，用那种像是鬼魅一般的声音说道：“洛岩，我的好脾气可能快要用尽了。你知道一个善良的女人也有被逼疯的时候吗？如果被逼疯，她可能会做出一些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你现在是在威胁我吗？”顾洛岩垂眸看向孟暖依，她的眼眶隐约有泪光在闪烁。
“我是给自己一个提醒，我绝对不能再放任自己的老公这样下去……不然……我很难想象自己会不会疯掉。洛岩，当初是我把自己想得太容易满足，但其实……我比我想象的要小气得多。”孟暖依艰难地扯起嘴角，笑得那样苦涩，笑得那样无力，笑得那样苍白。
顾洛岩的视线稳稳地落在孟暖依的脸上，他没有说话，只是不自觉攥紧了自己手中的那份文件。
他跟方沐希……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因为最容易令他失控和丧失理智的，无非就是方沐希了。
他最大的弱点和致命点，方沐希。
站在律师所面前，方沐希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