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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第一次见楚扬时，他没和楚扬发生冲突。
如果一开始，他就拉拢楚扬，或许，楚扬能为他所用也说不定。
如果……
太多的如果。
木已成舟，无法改变，和申也明白，无论自己再如何悔恨，也是无用。
“谢霆，昔日极武门排名石柱之上，位列第一之人。”
楚扬的目光，落在谢霆身上。
他虽然没跟谢霆打过交道，然而，当初，谢霆带头叛离宗门的一幕，他永远也忘不了。
那一刻，宗主叶南天眼中，全是无奈的悲哀。
从叶南天手里，接过宗主石戒开始，他的心里，就下了决定。
日后若能卷土重来，定要为宗门清理门户。
“楚扬。”谢霆忌惮地看着楚扬。
“只可惜，宗门培养你成才，你就是那样对待宗门，不与宗门共患难也就算了，还在宗门伤口上撒盐，哄动宗门弟子叛离宗门。”
楚扬看向谢霆，目光如刀，仿佛随时要将谢霆撕开。
“哼！”
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下场，谢霆也放开了，无所忌惮，冷哼一声：“楚扬，少在我面前摆架子，我知道你今日与昔日不同，身后有了大靠山……只是，你若以为，这样就可以羞辱我谢霆，那你就错了！”
“昔日，我叛离宗门，只为活下来，我贪生怕死，我承认。”
“可你……竟说我哄动宗门弟子叛离宗门，这一点，恐怕说不通吧？如果他们本来就愿与宗门共存亡，又如何会受我影响？”
谢霆开口，不给楚扬任何挤兑他的机会。
楚扬笑了。
昔日。极武门宗门大比时，他就觉得这个谢霆不简单。
后来，谢霆也证实了他的想法，轻而易举就击败了挑战他的百里庆。
如今，更能说出这一番话。让他也料想不到。
“解释再多，又有何用，叛徒，就是叛徒，这是不争的事实。”
楚扬冷眼一扫谢霆，直言道。
谢霆笑了：“我就算是叛徒。又与你何干？别忘了，你楚扬，也就只是昔日极武门中的一个普通弟子……你可以杀我，但你，没有资格指责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