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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也有些软了，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撑住，而且要做出决断，想办法救走女儿，不让她与方道陵一起被撕碎。
在这个时候，方道陵却反而主动地跳下了台，背着双手，板着脸，与人群对视。
他先是凑到一个人面前，又凑到一个人面前，几乎鼻子贴着鼻子，然后又去盯着第三个人。用这种方式，迫众人后退，给自己让出一小块地方来。
他就那样在会堂里继续走动，瞪着眼不声不吭，与每个人对视，巡过一圈。
就凭着他一个人的毫不退让，居然让会堂里乱糟糟的声浪渐渐地低了下去。
方道陵抬起下巴，面无表情地说：“想要办法吗？那就要听我说。不想听的，现在可以走。我方道陵就站在这里，不逃也不躲，我接下去要对你们说实话，说完实话之后，我还要救你们。不想获救的，现在可以叫喊啊，你可以自己救自己。”
没有人敢吭一声，包括那些修为显著高于方道陵的人。
蔡卓简直肃然起敬，心想，这老东西真的是个有本事的。要是不把这个本事用来诓骗我家儿女，该有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