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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戴拍大腿叹气：“可不是这个理吗？老哥我，心里头就是这道坎过不去，信不过他们。”
老郭说：“可是有人知道哇，钱真人见多识广，为什么不去问问他？”
两人去钱飞的笼子那边一看，嗬，好家伙，财务咨询的人排成了长队。其中一部分人是惠赢和尚撺掇的，另一部分人是像老戴老郭这样自发的。
终于排队排到了老戴老郭，他们就把黑石山女元帅到处截杀与摇钱树有关的人这件事拿出来问钱飞。
可是实际上，黑石山女元帅左凌云是怎么想的，钱飞也不知道。两三年前他做真人做总裁的那一会儿，他眼里根本就没有左凌云那一号小人物。左凌云是后来灌顶代练灌上来的。即便钱飞见多识广，他对她也不了解。
钱飞低着头在笼子踱步半晌，憋出一句：“黑石山女元帅，她那是为民除害！”
老郭和老戴对视一眼，已经心中有数。
他们都想，姓钱的这是口不择言了啊。姓钱的肯定知道内情，但是怕那内情是对摇钱树有利的，所以不肯说。为了掩饰，他居然连“黑石山为民除害”这种荒唐的话都讲出来了。
我血红山庄的猎户或许可能偶尔为民除害，那黑石山的人出大力为民除害是绝不可能。黑石山的邪派精神那可是纯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