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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遭受到了眼中的创伤。
从外面看，他的嘴角已经渗出了血丝。
这显然是受了内伤的缘故。
“你不过是我的心魔而已，真以为你能击败我？”
凌霄虽然落在下风，甚至有些狼狈，但实际上随着战斗的深入，他的意志却在不断变强。
心魔依旧是那个心魔，无法变强了。
只有被凌霄斩杀的命运。
“死到临头的，还如此猖狂，真是可笑。”
心魔并不觉得自己会输，如果只是单纯的神或者魔一方，凌霄兴许能够轻松取胜。
可现在是神魔融合之后的心魔。
怎么可能会输。
但他似乎真没意识到，凌霄已经逐渐变得更加强大。
心魔是从凌霄的灵魂之中分离出来的两种意志。
但它们都不完整。
一方太过善良，一方太过阴暗。
虽然二者融合在了一起，一时间压制了凌霄，可是凌霄的意志，却是最完整的意志。
包括了他的所有。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凌霄的意志能够成长，心魔却只有在吞噬了凌霄的意志之后才能成长。
现阶段，他的战斗力是固定不变的。
在持续了足足三个小时的生死鏖战之后，凌霄的优势已经非常明显了。
原本占据优势的心魔却落在了下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