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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眼眉一挑，古怪地看了一眼楚曦。
楚曦乖巧地站在张百流身边，面对林白的眼神，她乖张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张百流笑道：“林白圣子不必惊讶，自百年前开始，老朽出关之后，便一直没有闭关。楚曦又是我的徒儿，他们之间所做的一切，老朽自然是心知肚明！”
“归属于陈王殿下麾下，虽然凶险，但的确也是天水宗的机会！”
“当时也是老朽在暗中听见了你们的对话，所以才授意楚曦同意！”
“否则，你认为楚曦这小丫头，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做这种事情？”
楚曦撇撇嘴，不满的说道：“哎呀师父，人家都已经长大了，是个大人了，我为什么做不了这些事情。”
林白这才恍然大悟。
看起来楚曦是天水宗的宗主，但实际上，楚曦背后做主的人，一直都是张百流。
从林白向楚曦提出交易，他成为天水宗圣子，扶持天水宗崛起，但天水宗必须要归顺于陈王殿下麾下。
而这一切，楚曦的确没有那么大的魄力，敢答应林白。
如此听张百流说起来，林白一切都恍然大悟了。
张百流说道：“林白圣子，不管你与天水宗之内是交易也好，是真心也好。如今你都是天水宗的圣子，还请希望林白圣子，切勿儿戏。”
林白郑重说道：“唇亡齿寒的道理，林某很懂。这一战，或多或少都有林某的原因，林某自然不会退缩逃避。”
林白拱手一礼，转身走出了覆水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