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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命运规则也好，杀戮规则也罢，根本就没办法参悟。”
“我的心神力量虽然依旧强大，但那道裂痕，牵制了我将近九成的心力，稍微有点消耗，就会感到疲惫不堪。”
顾修云闭目尝试了许久，微微摇头。
这种状态还怎么修行？
命运道可不是其他体系，这门大道对心神的要求极高，需要从无比复杂的变化中推演出规则奥妙，而且还要时刻保持冷静，但此刻的顾修云，根本就没办法保持冷静。
别说冷静，他连回忆自己往日的道法感悟都有些艰难。
“再试试道心法诀。”
顾修云尝试着参悟道心法诀。
片刻后，他满头大汗的睁开眼睛，浑身就像是湿透了一般。
短短片刻，仿佛经历了一场艰难的厮杀。
“不行。”
“心神中的裂痕，似乎对参悟道心法诀影响更大，刚开始尝试，从心神到意志，乃至身体每一处都像是要撕裂了一般。”
顾修云剧烈的喘息，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道心伤痕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
相比心神深处的裂痕，真灵损伤反而不算什么了！
“还是不行吗？”冰冷的声音自侧旁传来，杀戮真身漠然道，“要不，我们试试真身融合。”
“这是道心跟真灵的伤势，真身融合能有什么用？”命运真身摇头苦笑。
话虽如此，两具真身还是尝试着融合在了一起。
果然，除了实力有所提升，两具真身的真灵毫无变化，依旧是残缺状态，此外，道心伤痕也没有丝毫弥合的痕迹。
真身融合，只是让他打破了三山绝境的壁垒，同时有了融合两大大道规则的能耐，对于真灵跟道心，显然没有任何意义。
“全都没有用。”
“难道我的伤，真的无法恢复吗？”
两具真身悄然散开。
顾修云茫然地看着天空，心中既绝望，又彷徨。
道心与真灵，两个乾坤帝君都无法踏足的领域，成了他修行路上最大的关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