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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
宋浩然狼狈的别开目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仿佛偷偷喜欢也不应该被允许。
月无争笑了，“你道歉什么，在你眼里我这点心胸都没有么？”
宋浩然脸色更红，“可是……这样偷偷喜欢不肯放弃，你和她毕竟早就在一起了，不会很讨厌吗？”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抬起头，“若换做我，是会讨厌的。”
月无争轻笑，两个男人并肩而行，走出了集市之外。
“宋浩然，喜欢与否是不由外人控制。”月无争在传送阵前转身，“你喜欢她，我一直都知道。”
宋浩然愣在当场，突然苦笑，“我的确比不上你，无论是从哪方面，我都比不过。”
月无争再一次笑了，“我只希望，这份心情不要牵绊你太久，让你错过真正不该错过的人。”
“道理我都懂……”宋浩然低低开口，月无争见他这副模样沉默片刻。
“宋浩然，你刚才说自己比不过我。”
宋浩然抬眸，月无争站在他面前，眼神直白通透，不容他有一点回避，“我和归岚定情是在小宗门，你认为那时候的我，哪一点能比过你？”
宋浩然说不出话来，半晌，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人，捅了一把刀过来，狠狠地让他看清现实。
“她要的……从来都是你。”宋浩然低低开口，是啊，那时候的月无争什么都没有，叶归岚还是喜欢他。
她的喜欢和这些外在的条件无关，只因为他是他。
“你小子，还真是狠啊。”宋浩然摇头苦笑，“你把我自认为还会有的希望，都戳碎了。”
“我可以无视你对她的恋恋不忘，但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对我的妻，心存妄想。”
少年迎风而立，身姿挺拔，还是那张平凡的脸，却在此刻，让宋浩然只觉是一道无法逾越的湖海山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