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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它们四个能善待自己，真的是奇迹。
她叶归岚何德何能啊……
“在想什么？”
“在想我体内的那四个。”
月无争话语一顿，“它们怎么了，有伤害到你吗！”
“没有没有，我和它们相处的很好，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脾气最臭的那个，对我的态度也改观不少。”
想到肯让自己编辫子的无我，叶归岚忍不住笑了出来，“个性或多或少都有些奇怪。”
月无争看着她脸上的笑，并没有半分勉强，看样子她和灵空间的那几位的确相处和平。
但……它们毕竟不是一般的存在。
“归岚。”
月无争一个动作，将怀中的小人放在地上，“我们来交换灵气好不好？”
“交换……灵气？”
像老爹曾经做过的那样吗？
“我愿意让你的灵气留存在我的灵空间内，一旦进入永不退出。”月无争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灵种位置，“这是我对这份感情的最高承诺。”
这简直就像是在交换对戒一样，只不过对于这个世界而言，珠宝没有任何意义。
一个人，肯将灵空间这样保存灵种的地方大场肆开，等待另一个人的灵气进入，这是用生命在许诺，我爱你。
老爹以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爱她。
而无争，也想用这样的方式，印证自己的爱。
叶归岚嗯了一声，她，也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