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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那个流浪汉还在外面，这要是不尽快把人找出来的话，只怕还会有人丧生。
“好了，看着我的眼睛。”我走到风水门弟子的面前，眼中金光流转，“现在告诉我，你和零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在大会上……”风水门弟子的声音十分空洞，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蹦出来的。
中介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他虽然感受不到什么所谓的能量，但是从风水门弟子的脸上可以看出来，他应该还是很难受的。
不过至少没有对他严刑拷打，如果我真的那么做的话，只怕中介也会对葬门的印象要坏上好几分吧。
“什么大会？”
“风水门的日常大会。”
“所以你见过零？”
“没有，他当时只是以音频出现。”
“方天罡有参与吗？”
“我……我不知道，但是他应该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才给我提供了住处，让我出来单独行动。”
“你们这样，不怕被人发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