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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日身子一振,向前冲去的身法一停,瞟了月酌一眼,冷笑道:“你这老儿,居然识得我的身分?”
月酌吐了口痰,呸道:“你有个屁的身份,不过是一只浑身是毒的鸩鸟罢了。”
运日脸色一黑,拔足冲向月酌,右手一挥,化作一道无数紫绿色剧素羽翅拼成的剑轮,就要斩向月酌。
月酌大怒,有心说明身份,可此时开口,岂非乞饶?
只这一闪念的功夫,却已来不及了。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一刻,空中却有一支羽毛,轻飘飘地飘了下来。虽然看它飘下似乎轻飘飘的,可是运日这一翅鼓荡起来的割面劲风,竟也丝毫影响不到它,仿佛这股劲风根本就不存在,只有世界本源的空气和流动的风,对它产生着作
用。
它飘摇而下,艳红如火。
那只是一根羽毛而已。
可运日见了这根羽毛,那羽翅形成的剑轮却似发出“嘎”地一声,仿佛硬生生地踩了煞车,死死地定在了空中,那剧毒羽翅的前缘,距月酌的额头,仅仅一寸距离。
难怪他的夫人阴谐想拍麻姑一下,麻姑都不敢,他夫妇二人一进来,其他鸟族立即退避三舍,生怕挨着了他们的身子。
原来他们夫妇竟是鸟族中极罕见的身带剧毒的鸩。便是鸟族之中,可以无视他们剧毒的寥寥无几。
他这羽翅只要再往下一分,哪怕不曾割下月酌的脖子,割破了一点肉皮儿,以现在月酌神通施展不得的状况,也要见血封喉了。
对鸩毒完全无视的,只有百鸟之王,凤族朱雀。
而此刻从空中飘下的,正是陈玄丘奋尽全力,抛出的那根凤凰信之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