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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便是人为的，而且这个人善于利用幻术。
比如蓝家，比如墨家，都是他手里的棋子罢了。
平煜低笑道，“看来你想通了。”
“你能感觉得到？”慕梓烟睁大双眸看着他说道。
“能。”平煜点头。
“那个……”慕梓烟想起平煜说的另一半，突然有些尴尬地问道，“那我跟烨……什么的时候你难道也能……”
“自然不能。”平煜也有些尴尬，接着说道，“我会刻意地避开。”
“你还能避开？”慕梓烟突然对平煜多了几分地好奇，“那你告诉我，皇陵地下宫殿是怎么回事？”
“那个地方原先便是沉默的大邑国。”平煜看着她说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啊。”慕梓烟接着说道，“当初的大邑国有多大？”
“贯穿整个九州大陆。”平煜直言道，“也许你无法想象，你眼前所去的那些地方，曾经都是大邑国土。”
“那就是说雪鹰国也是了？”慕梓烟双眸微动，低声道。
“不错。”平煜点头，“而且，神算子当初前去雪鹰国，也是因为你。”
“我？”慕梓烟眸低闪过一抹疑惑，“当初不是因为太外婆吗？”
“神算子也是南宫家的人。”平煜看着她说道，“而且，他当初接近你太外婆，是为了得到姬家的东西，只可惜后来爱上了你的太外婆，故而背叛了南宫家。”
“原来如此。”慕梓烟在想，怪不得闵嬷嬷会出现在太外公的身边，想来是用来监视他的。
“前世的种种，其实都是算好的，倘若不是钟璇突然将龙凤喜烛毁了，也许南宫家主的计划就成功了，只可惜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了。”平煜幽幽地叹了口气。
“你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吗？”慕梓烟看着他问道。
“不知。”平煜盯着慕梓烟，“倘若我知道，还用得着在这里与你说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