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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唐树森挂了电话，又抽了一支烟，看时间差不多了，接着下楼，楚恒的车正停在楼下，楚恒坐在车上。
上车后，两人去了一家饭店的单间，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瓶酒，边吃边喝边聊。
“唐书记，最近我看你似乎有什么心事？”楚恒试探地看着唐树森。
唐树森呵呵一笑：“老楚，你觉得我会有什么心事呢？”
“我不知道，只是直觉而已。”楚恒笑笑。
“老楚，跟了我这么多年，你很相信自己对我的直觉吗？”唐树森道。
“这个……”楚恒摇摇头，“对别人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但对唐书记，我不确定。”
“不确定就对了，虽然你是我圈子里最亲近的人，但我如果不想流露自己的心思，恐怕任何人都是看不出的，也包括你。”唐树森道。
楚恒点点头：“这倒也是，和唐书记的高深相比，我还是显得肤浅。”
“但你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捶打，已经算是很成熟了，不然怎么能一步步做到现在这位置。”
“这都是唐书记栽培扶持的结果，没有唐书记，我绝对到不了今天。”楚恒做诚恳感激状。
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的楚恒，此时，不知为何，唐树森心里突然涌出莫名的伤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