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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想来,不过是年少时不切实际浪漫想象,那时候懂得什么是爱?只是不知道南葭有没有告诉他,她自己心里也满疙瘩,开始有意避忌,除了父亲生死祭,平常就不怎么来往了。至于良宴和她矛盾,她知道源头一直寅初身上。良宴这个人很奇怪,自己可以百无禁忌,却要求她像一个朝圣者。他感情上有洁癖,不能接受她曾经喜欢过别男人。南钦不懂,事情并没有他想象那么严重,她解释过很多次,他却一次比一次咄咄逼人。后来她干脆放弃了,每次争执都像打她耳光,她不能再接受他莫名其妙怒火。如果疥疮终究要溃烂,那就让它烂个彻底,她婚姻只剩走一步看一步了。
寅初从台阶下上来,从容样子并不像遭受过挫折。生意人生来就有两副面孔,公众场合永远得体大方。
南钦想得出神,雅言顺着她视线往下张望,轻声问:“二嫂看什么?”见了白寅初身影又长长哦了声,“听说他们已经离婚了?”
南钦点点头,“我事先也不知情,今早良宴告诉我我才知道。”她叹了口气,“为什么要离婚呢?如果我父亲还,一说离婚非打断南葭两根骨头不可。”
雅言倒看得很开,“夫妻间讲究缘分,缘了,如果闹得不那么难看,离了婚还可以做朋友。”
婚礼上谈离婚似乎不太好,南钦立刻打住了,抱歉地冲德音笑笑。德音受是西式教育,并不乎这些忌讳,只是头上那朵珠花总戴不好,这让她有点着急。南钦过去帮忙,雅言窗口接替她。这里刚固定好发夹,那边嚷着郎花车来了。
娘子扭捏起来,镶了碎钻婚纱两侧因为紧张被揉得发皱。南钦取笑她,“对付得了雄兵百万,却对付不了一个姜尙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