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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墟，佛宗待你不薄啊，你怎么能……”
佛祖怒喊，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分为二，金色鲜血，染红十余里，无量金光浮现，撕裂虚空。
“佛祖……”
圣墟露出悲伤面色，飞扑上前，抓住佛祖残躯，眼眶有点发红，这发生的一幕，让他难以接受。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万载相处，他对佛祖的感情，还是很深的，在漫长记忆中，占据绝大部分，是不能割舍的。
“为啥呢？为什么不放他一命？”
圣墟抬起头，看着李唐质问道，黑白分明的眼珠，布满血丝，透露出陌生感。
“不能！”
李唐摇头。
“为什么？”
圣墟不满意这个回答，继续吼道。
“为什么？”李唐嘴角上翘，轻声说道：“为了让你安心，为了让帝国安全，这两个理由足够吗？”
圣墟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无力低下脑袋。
这理由够吗？
对他来说，绝对够了！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徒弟，还效忠仇人。
换句话说，大唐国与佛宗乃死敌，只能一方覆灭，一方死亡。
…………
“混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