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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者，本就相互克制。
也因为这点，陆凌的回答是八成，而古玄青的回答，则是一成都没有。
两人回答，并没有夸大，更没有隐瞒，和楚行云想的一致，从这一点便说明，陆凌和古玄青是值得信赖之人，可以收为亲传弟子，倾囊相授。
至于今日赠出的两枚九玄破阳丹，他也经过了深思熟虑。
陆凌和古玄青，皆是地灵九重之境，只要给予一枚九玄破阳丹，就能轻松晋入天灵境界，将自身的天赋，进一步施展出来。
但其实，除了陆凌和古玄青外，在那三千门徒当中，还有不少天赋杰出之人，甚至他们的天赋，并不在两人之下。
然而，楚行云却不能一次收下。
他不仅要多加考验，激发出那些人的天赋，还要考虑九玄破阳丹的使用频率。
在寻常人的眼中，一份完整灵材，只能炼制出三枚九玄破阳丹，但在楚行云的出手下，却炼制出了九枚，多出整整两倍。
如果他拿出了第四枚九玄破阳丹，不仅整座万剑阁会彻底震动，甚至连梵无劫本人，都会亲自到来，逼问楚行云此事。
到那个时候，楚行云会遇到诸多麻烦，乃至陷入困境当中。
综上，他最终做出了决定，先收下陆凌和古玄青，随后的事，要重新规划，定要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外门的所有天才，都纳入麾下。
嗡！
在楚行云思索间，毫无征兆的，一股无比恢弘的恐怖气息，从虚空中降临下来，将整座庭院，乃至整座剑主峰都笼罩住。
他倏然睁开双眼，还未有所动作，便听到云长青等人的声音，从大殿内高声传出，恭敬道：“见过阁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