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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联只是小道,我等苦读,诗词才是体现……。”
钱飞像是糊了一脸粪便难受,这货前后不过三秒又开始找理由,什么诗词之类才是正道,将对联贬的一文不值,那点登时好感化为乌有,他扫开凳子道。
“诗词么,呵呵呵!”
“鲁叟谈五经,白发死章句。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
足著远游履,首戴方山巾。缓步从直道,未行先起尘。
秦家丞相府,不重褒衣人。君非叔孙通,与我本殊伦。
时事且未达,归耕汶水滨。”
“鲁叟是谁?”在此指的大抵是这群夸夸其谈的文人雅士们,步惜雨想。
钱飞顺口就来,写诗?呵呵呵!小爷不记得什么王维柳永,但记得豆腐白的诗词,这首嘲鲁儒正是应景。至于是不是嘲讽了大赵所有读书人,钱飞才不管,他只想喷几句。
或许这就是嘴炮功能带来的后遗症,他也不知道。
“这,这,不当人子……”姜学文气的手脚冰凉,觉得句句写在心底最疼的地方,像是被扒光衣服,让真实的自己无处躲藏。